第(2/3)页 尤其是她受了委屈隐忍时的样子,总会轻易地让他感到兴奋。 但她躲着自己的几天,他从一开始的兴味到逐渐的不悦。 诚然,他其实可以拿了钥匙开了她的门,将她压在床上可劲儿的欺负到她哭出来。 那样的惩罚更刻骨铭心。 但他没有,因为一些他自己也不知道的原因。 而且这朵小玫瑰是不是有点太娇了,仿佛用点力就会折了一样。 他折磨过不少敌军,对着她却不知从何下手。 重了怕她哭,轻了她也哭。 还不能凶,只能哄。 因为她不会发脾气,只会抿着唇,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 他不由得想,以她这样的脾性,这些年在那个吃人不吐骨的顾家都是怎么过来的。 霍京墨摩挲着她的耳垂。 “三天后有个商会酒宴,你和我一起去吧。” “我吗?可是……”她有些闷闷不乐,“我父亲常骂我嘴笨,万一……” “万一什么?” “万一、万一我给少帅丢人了……” 原来她是在顾虑这个。 霍京墨对此倒是一副无所谓的态度。 他更在意的是另一件事。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