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顾若娇摇了摇头,然后又点了点头。 比划了几下又突然不比划了,露出一副说来话长的表情。 一般来说,这就是搪塞人的意思。 谢容暄原本也不是很想知道,只不过下意识就问出口了。 但一见她这个反应,反而想要打破砂锅问到底。 “不会说没关系,会写就行。” 顾若娇就鼓起脸颊。 见状,谢容暄就觉得心情舒畅。 他亲自拿来了澄心堂纸,还为她磨墨,这下是不写也得写了。 顾若娇就只能将顾母怀孕时,被顾爹爹的仇家下了毒,虽然最后毒解了,但是原身也在娘胎里落下了病根。 谢容暄不解:“此前在假山里的时候,你似乎对声音还有反应。” ——打雷或者东西落地发出的尖锐的声音我都能听到一点。 “那你的声音呢?” 顾若娇就用科学的方式,解释了为什么天生聋的人都会哑的原因。 说的那叫一个可怜凄惨,试图引起谢容暄的怜悯。 不过男人并没有像她想的那般,听完后反而眼睛一亮,似乎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 顾若娇后背一凉,油然生出一股不大妙的预感。 此时的她还不知道,这讨人厌的谢容暄又在她身上找到了别的乐子。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