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不过这可难为孙奉銮了。 教坊司的乐伎只有在有宴会的时候才可以外出留宿,且需要记录留册的。 可现在这位首辅大人就一句要把人带走,甚至都说什么时候把人还回来。 万一有心人问起来,或者出了什么差错,他可就麻烦了。 然而开口的是谁啊,是谢容暄啊! 整个朝堂都在他掌控下,可谓是一人之下的存在,就算给孙奉銮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反对啊。 所以他只能苦兮兮地将两人送到后院马车上,强颜欢笑地送他们离开。 宛如一个摇着手帕,说“恩客慢走,下次再来”的老鸨。 顾若娇就戳了戳谢容暄,在他手上写着:他好像都快哭了。 谢容暄笑着点了点她的鼻子:“幸灾乐祸。” 这可真是冤枉了。 她是这样的人吗! 呃,好吧。 一想到孙奉銮那要哭不哭,要笑笑不出的模样,也确实挺好笑的。 她便忍不住歪倒在他身上乐呵起来。 不过笑没几声,就被他扶着后脑勺吻了下来。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