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谢容暄却不曾望过她,而是看着顾若娇道:“侍女做错事何须生气,乱棍打死就是了。” 秋桑一听吓得嗓音都变调了:“不,大人,秋桑并非侍女!秋桑乃教坊司的歌姬,此番国宴也是要为大人和陛下唱曲的!” 她故意拿国宴来当说辞,想着多少能让谢容暄忌惮一些。 然而谢容暄岂是会害怕他人威胁之人呢。 这整个王朝就没一个人能威胁得了他。 他冷冷一笑。 那笑声如寒冬的冰雪,呼啸而过便能将人冻成冰人。 秋桑匍匐在地瑟瑟发抖。 这是她从未感受过的恐惧,仿佛被人架于寒天之巅,脚下是万重悬崖,身后是吃人的巨型猛兽。 她试图张口说些什么,却发现自己即便张嘴了也发不出声音来。 那是本能对强者的畏惧导致的失声。 秋桑吓得花容失色。 此时的她哪里还有刚刚跟顾若娇炫耀时的嚣张和傲慢。 就连脖子上的痕迹都显得格外的讽刺。 顾若娇瞧着也是可怜,就拉过谢容暄的手,在他手上写到:她和许子规关系不一般。 谢容暄挑了挑眉,望入她的眼中。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