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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老头在听到她的话后，表情就心虚了一下。

    但也就很短暂的两秒而已。

    他目光飞快往旁边两个警官看了一眼，见他们没什么太大的反应，胆子就壮了起来。

    老头：“这小姑娘真是奇怪，警官我们还是赶紧进去，天寒地冻的，老婆子哪里受得了。”

    顾若娇就又想说什么，但被她忍下来了。

    就在这时，一道低沉醇厚的声音横插进来。

    “你说人是他杀的？那尸体呢？”开口的是不知何时走过来的庄寒。

    “尸体被他砍成很多块扔到化粪池了。”依旧是嘴巴快过脑袋，但顾若娇已经麻木了。

    老头一听眼睛都瞪圆了。

    “你个小丫头别胡说八道啊，这里可是警察局！乱说话警官是会抓人的！”他声音有些颤抖，还吓唬顾若娇，然后又说，“而且我根本不知道化粪池在哪里！”

    顾若娇慢吞吞道：“怎么可能不知道，你一年前在小区里当过一段时间的保安吧。”

    老头：“你怎么……”

    他大概是想说你怎么知道，但话到嘴边又吞了回去。

    这点反应很微弱，但还是被周围几个警察敏锐的捕捉到了。

    他们常年当差，见过的人就跟吃过的盐一样多。

    虽然不知道这小姑娘是怎么看出来的。

    但这老头显然是有问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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