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上官侯爵依然表明恭敬道:“不敢不敢——纳兰至尊多虑了,侯爵并非参与天门储君立位之事,只是天下之事,皆有不公,若是不公,极其民怨,我上官侯爵不过是对人对事说了一句公道话,若是这公道话入不了纳兰至尊的耳朵,那侯爵也没有办法!也不怪天门这些年世风日下,人心凉薄,原不过是因为主位的掌门人行事作为太过随心所欲,毫无章法可言,冷待了真心人,为了招兵买马不择手段,即便是不符合族制的晋升,越级提拔一个新人,规矩这种东西,本就是族制传来规范他人和自己的调理,无规矩不成方圆,纳兰至尊自己创下的规矩,却因为一个屡屡犯禁的信任,伤了老人的心,侯爵虽然是权门不入流的二皇子,但是在为权为政的问题上,侯爵不才倒是看不懂纳兰至尊的行事做法。” 纳兰鸢岫蔑视睥睨,幽幽笑道:“如何为权如何党政?如何提拔人才,我纳兰鸢岫心中有数,不劳烦上官二公子操心,至于你说的那一番伤了老人的心,呵呵~~说来好听,上官侯爵倒是挺有手腕,你可知道因为你的存在,权门之地,你大哥上官诸侯到底有多伤心呢?” 上官侯爵刚才还是一副眼下自若,此下脸上的笑容忽闪一丝恶寒,转而仰天而去,双手摆袖,士气凛然,目露凶光,故装礼上道—— “我和家兄的关系,天下皆知,本是一母同袍,血脉相连,岂是外人挑拨便会分崩离析呢?纳兰至尊此时此刻还有闲情逸致操心上官家的家事,还真是好心性!若是有这心性,不如想想该如何解下眼下困顿局面——” 说着上官侯爵再也不在伪装,一手挥袖而上,指挥千军万马之豪迈,只看他身后蹿跳而出不知名的黑影闪烁,雷霆神速,向半空中的纳兰鸢岫奔去。 纳兰鸢岫左躲右闪之间,挥毫手中的拂尘,欲要定格眼下的时间轴,却不想纳兰若叶背后突击,一招放出了一把绿光幽冥的柳叶刀,刀光闪烁间,无人察觉之时,这小小的柳叶刀如同暗器一般,不偏不倚地刺向了纳兰鸢岫手中拂尘之上。 片刻间,拂尘白色仙絮,从柳叶刀扎入的地方腐蚀蔓延,速度飞快,一转眼不到的功夫,曾经仙气飘飘的拂尘,化成了哩哩啦啦冒着绿烟的流水。 纳兰鸢西惊叱间,惊得嘴巴合不拢,眼看这伏地绿矾以迅雷之势向纳兰鸢岫的之间蔓延而去。 弥世遗孤见状,一手打过纳兰鸢岫的手,将其已经废掉的拂尘,打飞到了天际……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