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活像是故意似的,不论干什么,都搞得砰砰作响。 余顾晚打着哈欠出来,发现堂屋多了一张饭桌和几个小马扎,余爷爷正往里面端饭。 陆婶子站在门口,磕着瓜子,尖酸刻薄地说:“这些吃食都得算钱啊!我们的米面粮油,那都是花了钱的!” 陆九霄刚好抗了几只兔子回来,处理干净了,给余顾晚他们留了两个。 陆婶子又急了:“这也要算钱的!拿出去卖,能卖不少钱!” “我的!”陆九霄转过身来,十分凶戾地盯着她,“我的东西,给她,不要钱。你们的东西,我给钱!” 陆婶子想骂人,但看陆九霄手里握着猎刀,吞了吞口水,扭身走了。 翠芳刚好提着食盒过来:“小余,我早晨烙了饼,给你们送点来。” 余顾晚瞧着桌上丰盛的饭菜,一时有些哭笑不得。 但还是觉得心里暖暖的。 吃饱喝足之后,余顾晚和陆九霄又一起出门了。 二牛还在被烧毁的药棚里挑挑拣拣,想把那些还能用的药材都捡出来,他刚开始的时候,是被余顾晚逼着学这些东西。 现在却很舍不得。 每次看着余顾晚给人看病问诊,摸着脉搏就能摸出门道来,他觉得挺神奇的。 以前二牛不知道自己能干嘛,村子就这么大,糊口的伙计也不多。 家里的地更是少,就那么一亩三分地。 养活他自己还行,可他也是十八岁的大小伙子了,再过几年,也该说媳妇了。 到时候一成家,身上的担子就更重了。 他没有想过自己这么粗心眼的人能学医,但这东西真的很神奇,他想学,也想学好。 从认真开始对待,他就心疼每一份药材。 现在二牛的情绪低落得很。 余顾晚看在眼里,倒也不急,人嘛,总得成长这么一回的。 她和陆九霄走在路上,还没有走到刘春丰家里呢,就看见常磊急忙赶来,一瘸一拐的。 连忙上前来,抓住她的手腕,上下打量了一眼:“没事吧?” “没事。”余顾晚笑了笑,“你怎么还出来了?” “我早晨醒过来,听说你家里起了火,就立刻赶过来了,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你现在住哪儿?要不然带着爷爷,住到我家去?”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