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六章 山呼海啸-《抗日之浩然正气》
看两人出了门。梅馨交代妹妹先照看一下。自己洗了澡就來接替她。
蒋浩然虽然知道此时房间里就梅香一个人。但怎么也不敢动弹。谁知道梅馨什么时候进來。更何况事情演变成这个样子。自己再无辜地“醒”來。这脸皮估计??????嗨。还是别提什么脸皮。这事都能干出來。就算有个十几二十张的。也早丢干净了。
虽然闭着眼。蒋浩然还是感觉梅香正在靠近自己。那好闻的处子之香只让蒋浩然又开始心旗摇曳起來。一个指头蜻蜓点水般在自己脸上点了一下。随即就是梅香吃吃的轻笑声。
大概看到蒋浩然沒有反应。梅香更大胆了起來。整个一只手都在他脸上摸了一把。末了竟然还轻轻地捏着他的脸皮嗔怪地说道:“坏家伙。叫你欺负姐姐。”
梅香说完。良久沒有声音。到让蒋浩然好生奇怪。却突然听到她急促的呼吸音。甚至连咚咚的心跳声都清晰可闻。令他沒有想到的是。梅香居然快地在他脸上亲了一口。逃也似的跑出了门。甚至将门关得“砰”地一声响。
蒋浩然不禁大乐。掀开被子翻身下床。赤身果体的。傲人之物还狰狞直刺他也不在乎。因为房间的门是隔音的。就他这耳朵也很难听清楚外面的动静。侧着耳朵在门口听了一下。确定沒有异样。才伸伸胳膊踢踢腿。这一番折腾虽然刺激。但因为不敢动弹。让他全身差点麻痹。
活动了几下。感觉四肢是舒坦了。“第五肢”却愈难受了。刚被几个美女几乎将全身摸了个遍。也就他还沒有流鼻血。换任何人估计早就往外喷了。哪里还能淡定。虽然梅馨马上就会进來。而且还是难得的独处机会。不过今晚这情形下手合适吗。这都郎有情妾有意应该沒有什么不合适吧。不行。这要是知道我是装的。明天她们还不把我撕碎。应该也不至于吧。毕竟她们都这么喜欢我。这不就是一个玩笑吗。虽然大了点。不行不行。如此一來我在她们心里的光辉形象岂不全毁了。擦。谁让我竟然这么完美。还是算??????不对吧。再完美的人也得过日子不是。要是憋坏了小弟弟。我还完美个什么劲??????
蒋浩然光溜着身子在房间里來回踱步。冷如霜一番溢美之词到让他纠结起來。看來赞美并不一定都是好事。换了平时蒋浩然估计根本就不会有这么多瞻前顾后。推到再说。
最后。他竟然将目光落在了桌子上的一枚银元上。脸上一喜。暗道:“对。让命运來安排吧。如果是人头我今晚就上了梅馨。如果是字。今天晚上就让梅馨上了我。如果银元立起來了。今天晚上老子就睡觉。”
说干就干。蒋浩然将银元放在拇指的指甲盖上。用力地弹了出去。银元出呜呜的破空声。
因为过于兴奋。在准头上有所偏差。银元竟然直接飞到了床上。坑爹的是。居然落入到被子的一个皱褶中。稳稳地立了起來。
“擦。这样也行。还有沒有天理。”蒋浩然失声狂呼:“不行。都沒有接到地气。算不了数。再扔??????”
就在这时。门口突然传來推门声。因为要隔音。这门也做得厚重。一下子居然沒有被推开。只吓得蒋浩然一个饿虎扑食直接扑到床上。连被子都不敢翻动。翘起两瓣结实的屁股立即呼声如雷。
“啊??????”梅馨一进门。显然被蒋浩然这个造型吓了一跳。但也并沒有就此退出去。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空荡荡的客厅。轻轻关上门。红着一张粉脸。眼睛一闭。捏起被子的一个角。快地覆盖在蒋浩然的身上。手像被电击了一般收回來。好像慢一点就会碰到蒋浩然的皮肤一样。
床不小。被子也够大。当然。这一切都是蒋浩然为了日后被翻红浪而有意为之。虽然只是掀起一个角。却将蒋浩然盖得严严实实。甚至连呼噜声都小了一半。
梅馨一睁开眼。显然现不妥。酒醉的人。本能的反应都比较迟钝。别一不小心把他捂坏了。梅馨也顾不得羞涩。脱了鞋跪着上床快前移。将盖在蒋浩然头部的被子叠起。好让他的头露在被子外面。
谁知蒋浩然竟然突然一个翻身。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被子全部踢掉不说。还将躲闪不及的梅馨扫到。一条腿直接压在梅馨的腰部。继续呼声如雷。
梅馨虽然又羞又急又慌乱。但蒋浩然的呼噜声还是给了她一点安慰。掩着嘴愣是沒有让自己叫出声來。却怎么也不敢睁开眼睛。因为在雪白的灯光下。她清晰地看见蒋浩然的腰腹部。一庞然大物傲然而立。还好冷如霜解释过这是正常生理反应。否则她恐怕要直接怀疑“它”带有某种动机。
不敢出声、不敢睁眼、不敢动弹。在蒋浩然平稳的呼噜声中。梅馨紧张了好半天。确定蒋浩然真是毫无意识。扭动了几下身躯。试图摆脱这种尴尬。但显然徒劳。只好摸索着用手去推蒋浩然的大腿。刚一接触到他的皮肤。竟然明显感觉到他腿部肌肉有种受到刺激后的抖动。这可不像一个沒有意识的人的反应。梅馨顿时直打哆嗦。快地睁开眼睛。一脸惊慌。长长的睫毛连续扑闪。又长长嘘了一口气。还好。蒋浩然并沒有“醒來”。
如果她知道蒋浩然是根本就沒有睡着。恐怕直接就会崩溃。梅馨柔若无骨的小手一碰到蒋浩然的大腿。顿时让他从里到外都直抽抽。虽然他善于伪装。脸上波澜不惊的。心里的山呼海啸却将他席卷得已经不成人形。如果不是残存的意志拼命地压制着原始的野性。恐怕他早已提枪上马。一番酣畅淋漓了。
人已经压在了腿下。剩下的问題就是人与兽的问題了。短暂地一番纠结。蒋浩然果断地选择了后者。再在怎么样也不能做吊在草边不吃草的牛不是?说出去丢人不说还沒有人相信。就算信了也得骂你是个傻逼。但也得想想该怎样不显山不露水地“醒來”。虽然无耻。那也得有点艺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