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九 冬叶针棘-《但闻剑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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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贱登时想起大玉儿与多尔衮的**话语,也不敢调侃,道:“娘娘洞察秋毫,小的因家境贫寒,的确在打猎之余,做过一阵梁上君子。”

    大玉儿伸了个懒腰,道:“我看不止吧,你适才点了两人睡穴,手法纯熟,想必以前练过内家功夫,怎会沦落做贼?”

    萧贱嘿嘿一笑,道:“实不相瞒,那并非内家功夫,只是我手上有着这么一两几钱蒙汗药,在两人口鼻处稍稍一拍,保管两人睡到明儿下午。”

    大玉儿一愣,随即格格娇笑,道:“看不出来你还有这等神药,说吧,你以前用这迷药糟蹋过多少姑娘?”

    萧贱正色敛容,拱手道:“启禀娘娘,小的行端坐正,绝不会辱人清白。”

    大玉儿笑容越灿烂,身子向萧贱靠了过来,吹气如兰,嗲声嗲气道:“是啊,你这般容貌,又有这般身手,想必投怀送抱的姑娘也不在少数,又何必使此等下三滥手段……”一边说话,一双葇荑飘飘忽忽,向萧贱衣物内游去。

    萧贱慌忙将大玉儿双手甩脱,道:“娘娘,下属……不敢造次……还请娘娘自重。”

    大玉儿本想施展手段,让萧贱成为自己裙下之宾,没想到萧贱竟不吃这一套,不由气得花容失色,颤声道:“泰迪……莫非你与查格一样,也喜欢男风……”

    萧贱头摇得如同拨浪鼓,道:“在下……自幼身子虚弱,元阳不固,曾有神医为在下把脉,言道:‘此子一生不可行男女之事,否则必然元阳尽泄,干枯而死。’还请……娘娘……饶了属下……”

    大玉儿将信将疑,心道:“这小子看起来的确不怎么壮实,又惨白似鬼,估计并非信口开河。罢了,现下时机未到,且放他一马。”

    想到此处,大玉儿叹了口气,道:“我就说吧,金无足赤,人无完人,唉,为何我看中的男子到头来总让我伤心失望?”

    萧贱沉默片刻,忽而接口道:“娘娘可是想起了适才那位王爷?”

    大玉儿被萧贱说中心事,陡然一阵哆嗦,紧咬双唇,身颤不已。

    萧贱皱眉道:“娘娘与他有何瓜葛,为何前一刻还卿卿我我,后一刻却生死相见?”

    大玉儿眼眶中泪水打转,蓦地轻泣一声,扑入萧贱怀中,抽抽嗒嗒地痛哭起来。

    萧贱手足无措,纹丝不动,任由大玉儿蹭来蹭去,将眼泪鼻涕尽数擦于他衣衫之上。

    约莫一盏茶功夫,大玉儿终于止住哭泣,抹了抹眼泪,伏在萧贱肩头,低声道:“那多尔衮……与我是青梅竹马……也是我情郎……三年前……那皇太极看中了我,要将我纳为妃子……我本不允,但那多尔衮相劝于我,要我入宫,嫁于他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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