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二叔-《天官盗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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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了声谢谢,问她:“我那两个朋友不要紧吧?”

    “那个大个子没什么事了,身上的伤不重,养上几天就差不多痊愈了。”说着她回头看着我,指了指金眼,道:“他的伤太重了,大夫给他做了手术,取出两根肋骨,可能要在这住上一个月左右才能出院吧。”

    我又道了声谢,没想到这个小地方还能做手术,金眼挺走运的,起码保住命了。(当然后来我见到了给他做手术的老大夫,他拿温度计的手都哆嗦个不停,看那满脸的皱纹怕是不下七十岁了,心里一直庆幸金眼命太大了,没死在他手里真是奇迹。)

    那个女孩子应该是个护士,她放下手里的东西问我:“你们怎么受了这么重的伤。”

    我支支吾吾了一会,才编了段瞎话骗她:“我们三个山上追兔子,后来到了喇叭沟附近,掉进了石砬子里。”

    护士女孩半信半疑的看了看我,也不多问,就说:“前天听说那里的山突然塌陷了,听人们说好像是山里以前留下的防空洞,因为年头久了倒塌,是不是你们赶在那时候受的伤。”

    我赶紧点点头,有的没的胡乱说了些,应付过去。

    第二天我又蹬着自行车跑回家拿钱,把医药费补上,东坡肉直到那天下午才睡醒,起来之后就喊肚子饿,我跟他一起猛吃了一顿,这家伙体格好,身上那么多伤口愣是不叫疼,又过了两天就好了七七八八,自己就把身上的纱布拆了下去。

    金眼第五天才真开眼,之前一直发高烧,终于清醒过来。在卫生所躺了大半个月,这期间一直是我和东坡肉轮班照顾他,直到他能自己下地了,整个人也精神了不少。三个人都没什么事了,除了我那条被凶尸抓伤的手臂上,有一条黑线从手腕延伸而上,似乎每天都在不停的往上爬,只是很慢,不注意都发现不了。大夫不知道这是什么,检查过身体一切正常。问过金眼,他也摇头,不过他说回去问问他爷爷,应该知道怎么回事。

    我心知这个早晚都是个问题,不过现在一时半会要不了我的命,以后再说吧。

    到了出院的日子,我们三个为了庆祝逃出生天,大难不死,在镇上买了三瓶烧刀子,三个人骑着一台二八自行车回到了台子庄。

    刚到家门口,就看见外面停了一台红旗轿车,我和东坡肉都是一愣,不知道是什么人来访,记忆里,我爷爷活着的时候并没跟我提起过家里有有钱的亲戚。

    我一头雾水的进了屋,发现屋子里坐着一个人,是二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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