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可徐绍寒,以妻子为重。 这年,安隅27岁,在历经婚姻的种种磨难与为人母之后,走向成熟。 而徐先生,亦是如此。 安隅夜半迷糊中醒来,整个人昏昏沉沉的。 发现自己窝在徐绍寒怀里,且这人抱着她浅眠。 安隅伸手,摸了摸这人脸面。 后者惊醒,低眸,用及其温软的嗓音问道:“难受?” 安隅软糯糯恩了声,有气无力的,在道:“想吐。” 这夜、不平静。 女儿还好,只是单纯发烧,喂了药已经在退烧了。 安隅越到后半夜越严重,高烧不断连带着上吐下泻。 意识到情况严重,徐绍寒不敢耽搁,抱着人连夜去了医院。 一查,病毒性流感。 住院避不可免。 兵荒马乱的一个夜晚。 安隅对医院,有所恐惧,这种恐惧来自于自己持续两年的抑郁症治疗以及生孩子时的痛楚。 迷糊中知晓自己到了医院,一点都不配合。 医生到病房检查身体时,她烧的神志不清抱着徐绍寒的脖子不松手,哭的抽抽搭搭的。 徐绍寒俯身,轻哄着,宽慰着,说尽了吴侬软语。 最终,许是无奈,如同抱女儿似的将安隅抱在怀里。 一手圈着她,一手将她脸面按进自己胸膛。 这夜,徐黛在家顾着朏朏,并未一起同行。 但亦是有佣人来了。 可到底是不如徐黛。 临了,医生扎针时,安隅的挣扎与哭闹不输自家女儿那股子犟劲儿。 徐绍寒半抱着人家,宽厚的大掌将她掌心缓缓捏成圈。 嘴里说着好言好语,哄着,骗着,规劝着。 将他在这春末闹出一身热汗。 一旁医生护士见了。 只觉感叹。 感叹徐先生对自家爱人的这份宠爱与呵护,联想起许久之前网上的新闻。 一时之间觉得,安隅是实打实的人生赢家。 他对妻子是何其温柔。 如此情景,护士是不敢轻易下手了,林青海亲自动手。 针尖推进去时,安隅挣扎太过激烈,一时间,鲜血回流,看的徐绍寒触目惊心。 一个劲儿的说着好话宽慰着。 磨山的人,早已见怪不怪,可外面的人,不同。 天将明,一切才将将停歇。 病房里才逐渐平稳下来。 闹了半夜,徐绍寒亦是疲乏。 这边停了,磨山又起了。 小姑娘醒来未见父母人,哭闹红了脸。 饶是谁都哄不住。 于是,徐黛一通电话拨给了自家先生,一声小心翼翼的呼唤。 话语还未出口,男人便知晓何事了。 曾几何时,好友询问过徐绍寒,一个人照顾老婆孩子会不会有忙不过来的时候。 徐绍寒道:“不会。” 磨山多的是佣人,照顾两个人罢了,怎会忙不过来? 可今日,他觉得,分身乏术。 医院这边不放心安隅。 家里面,不放心生病的女儿。 倘若此时,朏朏未曾生病,徐绍寒想,哭便哭吧。 左右也不是什么大事儿。 可眼下,不妥。 他虽一心系在安隅身上,可也知晓,病后哭闹对于小孩子而言会引发许多问题。 于是、这日,他叮嘱佣人几句,回了磨山。 第三天,大抵是不烧了,安隅不大想在医院多待,这是其一。 见徐绍寒每日来回颠簸太过辛苦,这是其二。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