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约为婚姻-《穿越自带神攻略》

    第七章约为婚姻

    “小锣唯一的主人就只有太子殿下。如果殿下不要小锣,小锣现在也只有一死谢恩。但如果不是太子殿下亲自赶我走,不管别人做什么,我都会坚持下去!”面对慕容朔的警告,小锣不卑不亢道。

    她当然知道慕容朔的警告决不是说说而已。不然,二皇子和三皇子派了那么多人,也不会不多不少都在三天内,被不着痕迹的清理掉了。不过,按照计划她必须要坚持到太子妃人选入府为止。所以,这段时间,不管用什么办法,她都必须要延长这个时限。

    虽然不知道慕容朔都是怎么让那些人自动离开太子府的,但眼下既然他人在,下次见面又不知道会在何时,当然是尽可能的抓紧各种机会要让他混乱。

    果然,小锣的话刚说完,慕容朔就冷笑一声,正准备转身离开的他顿了顿,停下脚步,重新看向小锣挑眉笑道:“既然要坚持下去,你现在如此过早的露头,可不是什么好手段。”

    “不是人人做什么事,说什么话都是设计好的!我没有那个能力也不会有那个心。公子对待不认识的人,就真的这么无情吗?”小锣高扬着头,不知何时越来越理直气壮,甚至是满脸痛心的质问道。

    看着一下子两极变化的小锣,慕容朔不由有些恍惚,但也只是刹那就立刻恢复镇定,重新打量起眼前头发还在滴水的小女孩儿。不答反问道:“无情?对待敌人,你会手软吗?”

    “可我们不是敌人!”小锣不由提高了声调,说完又忙降下来接着道,“公子是太子殿下的门客,小锣已经卖身给殿下,服侍公子也是小锣应该做的。公子何必要说这样伤人的话!”

    “你到底想说什么?”慕容朔见小锣反反复复都没有说到令他感兴趣的是,有些不耐烦问,“还是你在故意拖延时间?”

    “我,我只是想跟公子论论理而已。您毫无来由的敌意,小锣实在不明白!都说公子识人分明,难道公子是因为看出小锣想要见您一面,所以才怀疑小锣对太子的忠心吗?”

    “你竟然承认了?这又是什么招数?既然承认要见我,那就说说你的目的吧。”

    慕容朔没想到这小锣还真敢这么轻易承认,又一次被她这招打的措手不及了一下,但仅凭这一下如何能让他就此认输。这一招对他来说连热身赛都算不上。

    “我的目的?我,我只是想来到你身边而已。”小锣被慕容朔冷淡的态度弄的满眼疲惫,但还是说完顿了顿,就在慕容朔还没反应过来之际,再次跪下,坚定而快速的指天发誓道,“神树为证,我罗小锣愿生生世世做你慕容朔唯一的妻子!”

    “你!你把这话给我收回去!”小锣发完誓,慕容朔才惊觉她都说了什么,也不顾什么男女之防,一个箭步就扣住小锣纤细的脖颈,逼她把刚说的话都给收回去。可他看着小锣喘不上气,涨的通红的脸,心知事已至此,覆水难收。

    抬头算算时间,今日离过去还差一刻。她的誓言神树已然听到,再无转寰的余地!虽然要真正约为婚姻需要两人同心。但其中一人若能经受住神树的考验,那么她的誓言就能实现。他慕容朔怎么也没想到,竟然会栽在这上面!

    “难怪你要见我!哼,你太小看我,也太小看神树了!好,我就看着你,如何自掘坟墓!”慕容朔在知道已无转寰余地之时,就厌恶的甩开了小锣。看也不看脚步踉跄的小锣,说完就大步离开,好似多待一刻都不愿。

    不得不说,这个小锣还真的成功让他着急了那么一下,也生气了那么一下。只不过,慕容朔可是慕容家族的人,对神树的了解最为清楚。

    关于神树考验的真实故事,他从小听的最多。所以,有多少能完成,又有多少因为无法完成而自食恶果的人,最终是什么结果,他很清楚。所以堂皇也只是一瞬,虽然这个小锣来历不明,行事也与常人不同,但也不代表他慕容朔就这么怕了她!

    借助旁边的桌椅重新站好的小锣,目送着慕容朔离开,原本还低着头,一脸痛苦决然的她,终是忍不住笑了场。为了掩饰,她只能继续低头,双手遮脸,颤抖的双肩在重新进来的王屋看来,是在痛苦的哭泣。可实际上,她却是痛苦的忍着笑。不过,在听到有人进来后,她也忙调整心情,重新想些让自己真正痛苦的事,挤出几滴眼泪。

    “你回去吧,希望你有自知之明赶紧离开。慕容先生是说到做到的,你现在哭也没用了。”

    王屋最害怕的就是女人哭。他在外面是没听到小锣跟慕容朔的对话。可慕容朔从房间里走出一句话也没说,连他都看出了慕容朔的不悦。胆敢招惹慕容朔的人他是没见过几个,因为除了和慕容先生亲近的人之外,惹他不高兴的人下场都很惨。所以他进来后看见小锣在“哭”,倒有些同情起她来。

    “大人若是没什么事,请恕先小锣告退了。”小锣听到是王屋的声音,也知今晚已经过去,早点休息面对明天新的一天才是。

    慕容朔的书上有详有略的。要说书上写的详细的,就是连今晚这对话都一字不漏的记录下来,需要发誓的话她可是一字不漏都背了下来。可偏偏,略过的又是很多她认为重要的事。就比如从明天开始到她遇上未来太子妃之间的事。不止没提,甚至连个节略都没有。不由也让她为明天以后的事更为忐忑不安。

    不过此时的她倒也没想太多关于那本《枇杷手记》的事。只是认为他作为笔者,自然不愿将自己做的那些不光彩的事都写下来。这个她将心比心也可以理解。所以她虽然嘴上不忿无法知道这些,但还是理解他并没有多想。

    王屋见小锣要走,也没再说什么。跟在她身后,将她重新交给嬷嬷后,这才离开回去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