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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代罗宾迪克格雷森看向空中正在往远处飞走的人蝠。

    他知道，整个事件都太迟了。

    至少他们战术目的失败了，没有保住他们的线人。

    而且现在整个场上的局面并没有被控制，他们无暇多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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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蝠将查尔斯布朗丢入了一间公寓之中，接着自己又转身飞走。

    这个可怜的中年男人也知道自己没有回头路，只能颤颤巍巍的打开了那扇公寓大门。

    而他在里面见到了一言不发的小丑。

    小丑瞥了一眼门口的来客，用眼神示意他坐在沙发旁，并继续看着面前的电视，不再说话。

    查尔斯的眼神中也只剩下了麻木，因为他知道自己终究是半个坏人，而且还不坏不好，不上不下的蝙蝠侠自然不可能优先来救自己。

    毕竟还有一整条街道的人，正在等着他拯救呢。

    坐在沙发上的二人都看着电视，但是神态却完全不同。

    小丑双手叉腰，双脚大开着，而且他那下弯的嘴角，因为平常的气质带来的反差，显得有着独特的威严，霸气。

    查尔斯布朗则是双手放在自己的膝盖上，正襟危坐的看着面前的电视，只不过眼神中没有着一丝的情感，显得十分空洞。

    此情此景，只能用世界名画来形容。

    数分钟过去了，小丑终于忍不住撇了他一眼，嘴角都不耐烦的撅出了一侧的牙齿。

    而查尔斯也总算憋不住了，他那捆绑着他神经的最后一根风筝线，也彻底的断掉。

    他双手捂着脸颊，向小丑坦白了一切。

    “是蝙蝠侠逼我安排的这次会面可。

    没想到谜语人察觉到了，于是他逼我给他交代蝙蝠侠叫我跟你会面的事情。

    接着蝙蝠侠似乎又安装了什么监听器，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又知道了谜语人逼我交代。

    然后。。。”

    “嗯哼，我看到了，然后大家就都来了。”

    小丑替面前这个男人回答出了最后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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