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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子明默默收起笑容：“有关。话说你有没有考虑过换一种战斗方式，比如说召唤怪物让我们进行战斗之类的？”

    “真话。”吴辉试图一点点缩小范围然后找出杜子明的伤疤所在：“你的心理创伤和父母有关吗？”

    “呵，有关。”杜子明撇嘴。

    “真话。”吴辉继续猜测：“和母亲有关吗？”

    “有关。”

    “……”思索之后吴辉猜测：“假话。”

    “哎呀呀，又猜对了呢。”杜子明说话总让人感觉有点阴阳怪气。可能是因为奇怪的语气词比较多。

    “那就是和父亲有关。据我了解，你父亲是一个靠金融手段为生的大商人。考虑到首席棋手多半在暗中扶持这类人作为资金来源而你又莫名其妙和他搭上线。我有理由怀疑你父亲也是一颗棋子。”

    “而你，从小就受到首席棋手的影响。”

    “我猜他影响得不止一个人，他在将数不清的人悄然培养成和他一样的存在。目的暂时不知道，或许是为了让世界更有趣？”

    “呵呵。后面一部分我也不知道。但前面一部分的答案是……没错。”杜子明彻底没了笑意。

    “我也是成为玩家后才知道，我的性格一直是被人培养出来的。”

    吴辉：“真话。所以你所谓的不在乎，所谓的游戏人生。其实都是被其他人培养出来的？你……很可悲。你是一枚真正的棋子。你想把首席棋手掀翻。但是你不可能做到。”

    “因为你是一个接受了这些设定的，懦夫。”

    其实吴辉并不擅长攻心之类的事情。但这也算是和他自己内心的想法有关。同时还有吴彤用秘密的通讯在暗中教他一些什么。

    孟倩琳似乎想帮杜子明说话，但她嘴笨，说不出来。红看着杜子明，陷入沉默。

    “是。”

    “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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