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这么明目张胆的威胁让他们唏嘘的念头都没有,而詹昊天不理所有人的表情,搂着俞小琳转过身,在经过詹文贤的时候,黑眸与之擦身而过。 只有简单的两句话就解决了问题,还不是那些人都忌惮詹昊天的势力么?他们只是个小记者,东奔西跑不就是为了饭碗么,但如果因为报导而得罪詹昊天,那可能比丢饭碗还严重,说不定直接给扔出这座城市了。 而那个一开始还洋洋得意的画家男人,早就胆怯地就差躲起来了,自己越暴露越是危险,看着詹昊天的背影,手在额头上抹了把汗,为什么那个女人没有告诉他a市首富是这么可怕的人。自以为脱险的人根本还不知道詹昊天的手段,让人生不如死他最高兴。 搂着俞小琳出去的詹昊天对着身后的某个保镖使了个颜色,保镖就已明了地退开离去。这一切当然不会让俞小琳知晓。 但是俞小琳并没有因詹昊天的相救而感激,她比较在意那次画技的参赛,坐在车上詹昊天的旁边一直沉默不语,为什么到最后还只是一个空欢喜? “琳,怎么不说话,下次这么危险的事不准再做。”詹昊天低声训斥着,可眼神却是柔和的墨色。 俞小琳咬了咬唇不说话,看了他一眼,把脸朝着别处,眼睛看着车窗外往后倒退的风景。 “生气了?恩,我应该早点出现。”詹昊天佯装就该如此的样子,还边点着头。 “才不是这样的原因,我想去乡下看妈妈。”俞小琳眼里的泪在打转,倔强的脸偏在一边,那些车外的风景都变成了模糊不清。 詹昊天以为因为这次画的原因,不惹地搂着她更贴近自己,薄唇亲吻着她因动作而滑落在脸上的泪痕,俞小琳不仅没有停止落泪,反而是哭得更凶。 她认为他不懂自己,不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她所有的一切都是他给的,就连那种名誉也在其中,可是画画对她来说和那些身外之物是不一样的,她要的是真才实学,如果一切都是靠虚假的,那么她怎么对得起爸爸。 坟茔前,俞小琳只有一个人,而詹昊天站在山脚下站着,那些保镖也在不远处。这是俞小琳要求的,不过可以允许,只要在詹昊天的视线里就可以了。 一束鲜花放在墓碑前,俞小琳没有落泪,只是愧疚,是她太年轻了么?还是自己太自不量力,说的也是,有的人就算努力了一辈子也不见得会有成就,而她凭什么一举成功?现在想想,还真是事出有因的,怨不得别人说闲话了。 她看着沉寂的双亲,默默地同处微凉的空气中,不知作何感想…… 纤细的身影远远站着,詹昊天抬起俊挺的脸庞凝视着,那飘逸的长发在她完美的背脊上飘逸飞扬任风吹,娇弱地让人想要呵护的冲动,甚至连风吹过,都能让她轻摇身躯,像一朵不安的花瓣叶儿。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