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照顾的下人,连同为首的黑衣人,被骂得狗血喷头,压根不敢说什么。 谢时安本来就是大夫,立刻让人去买了药来。 扶着桑浅浅起来,替她喂药时,她迷迷糊糊睁开眼,开口就喊寒御。 谢时安默然几秒,温声让她张嘴,喂她吃药。 她懵懂地喝水吃了药,也不知想起什么,抓住了谢时安的手,说,“不是我哥守着我,是你守着我,对不对?” 烧了一天,她的嗓子很有些嘶哑,看着他的眼神,带了高烧之人的那种茫然和恍惚。 谢时安不知道该怎么回应,只能含糊地嗯了一声。 她怔然片刻,突然扑进谢时安怀里,带了哭音说,“我就知道,你没死,你还活着。寒御,我好想你......” 她在他怀里哭个不住,滚烫的眼泪,打湿了谢时安的衣襟。 谢时安迟疑着伸手,揽住了桑浅浅的肩膀,抱住了她。 她的身体很软,带着清浅的香。 谢时安拥她在怀时,心脏都在颤抖。 身心弥漫着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柔软,酸涩,却又,隐隐地悸动与满足。 那种想要留她在身边的愿望,前所未有地强烈,一下下,撞击着他,撞得血液都热起来。 他想要留下桑浅浅,留她在身边。 以前她和沈寒御是夫妻,可现在,沈寒御已经不在了。 他和桑浅浅,仍可以重新开始。 他们曾经本来就是男女朋友,他们现在,仍然可以再续前缘。 ...... 桑浅浅这病来得又急又凶,烧退了又反复,总是不能彻底断根。 谢时安事情太多太忙,没法每天来守着她,只能安排了阮家的家庭医生过来照顾。 都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 桑浅浅病恹恹躺了十来天,人总算能下床,精神也慢慢好起来。 谢时安再次来看她时,她正站在院里,低眸给一丛四季海棠花浇水。 彼时阳光清透,海棠花瓣明艳如霞,映着她恬静姣好的脸庞,美得如同一幅画卷。 谢时安看着她许久,突然脱口道:“浅浅。有一个办法,可以让你重获自由。”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