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戚玉树带来十几个人,本想以气势上让他们服软,却见唐夜诀面上笑嘻嘻的,除了不当回事以外,那便是对他们不足为惧。 “好,很好。”戚玉树被抚了面子,怒极反笑道:“给我将他们拿下。” 陆斩风手一挥,就将利刃出了鞘,神色冷漠地指着面前的人。戚玉树虽是习武过,可相比唐夜诀等人来说,不过就是花拳绣腿,对付两三个小毛贼尚可,对付佩了剑的侠士,便是不自量力。 他深知,于是面对银刃直指,下意识的后退至了随从身后,丝毫不要了脸面,指着鲤鸢道:“你们害得我们与苏家联姻不成,岂能一走了之?将鲤鸢留下来,我便放你们走。” “戚公子这是什么意思?”唐夜诀质问道:“堂堂涪陵郡家富甲一方的大商户,要为难一个小女子?” “怎是为难?”戚玉树正了正脸色,若不开口,依旧是那副温润如玉的模样,“我不过是心中还有鲤鸢姑娘,想让她留下来陪我,你们便可以走了。” 便是这幅模样,骗过了多少倾心于他的姑娘,风流成性的人,最爱的还是自己啊。 鲤鸢站在离清君身后,忍不住露出凄凉的笑意。回想起那日,并非毫无征兆。不过几日就越来越淡的态度,鲤鸢曾经还在心里宽慰自己,兴许戚玉树是遇到了什么糟心事,才总是神色冷淡,默默遥望远方。可就在那日,他忽然说:“鲤鸢,我要成亲了。” 鲤鸢沉默片刻,将其中的话意听明白,还是不甘心地问道:“不是与我,且婚期就在明日,对吗?” 那戚玉树竟还露出惊讶的神情:“你是如何得知?” 她指着河中的船客,淡声道:“就在前两日,你没有赴约前来,我一人坐船游河时,听河边卖菱角的阿婆说的,戚家公子和别的苏家姑娘要成婚了。我思来想去,这涪陵郡戚家想来不止你一人,也不敢去问。” 那时候,鲤鸢也不知自己为何异常冷静,又默了半晌,才问道:“你不是说了,想要与我去看遍这涪陵郡,以及之外的山河景色吗?” 她亦是有骨气之人,这话是她能说出的,最后一句。 “当日是,后来便不是了。”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