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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是蠢货，上赶着给别人当舔狗。

    江琳瑶记得，前世林子程就是这样跟在宋清婉身边十几年，最后亲眼看她嫁给了别人。

    也不知道他看着宋清婉出嫁时是什么心情？估计也没比自己落魄时好上多少。

    敛了眸中的嘲讽之意，她设计绊了一个师弟，让他摔在宋清婉脚边。

    宋清婉自然是被吓了一跳，当即抓住了林子程的胳膊。

    暴脾气的林子程当场就火了，拎起那个师弟的领子吼道：“你怎么回事？！走路不看路的吗？小师妹都被你吓到了！”

    作为宗内除开江琳瑶外修为最高的人，林子程在宗内几乎可以横着走，那个小师弟自然不敢得罪他，只能道歉。

    “对、对不起，二师兄，我不是故意的……”

    江琳瑶算准时机站出来，用法术打开林子程的手，扶稳踉跄的小师弟，冷声道：“林子程，这就是你作为师兄该有的样子？”

    她刚刚用了八成力，把力度稳在一定能让林子程生气，却又不会流血的程度。

    果不其然，林子程瞬间恼了：“江琳瑶你什么意思？故意打我，难道就是你作为师姐该有的样子吗？”

    “算了，二师兄……”宋清婉赶紧在旁边劝架。

    好面子的林子程当然不肯就这么算了，拔剑就冲了过来。

    这倒是帮江琳瑶省了不少事，她挥剑挡下他的攻击，稍一用力，林子程就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击飞出去。

    “嘶！”他眉头紧蹙，用剑死死抵在地上，强撑着不肯倒下，“江琳瑶，你……”

    一把剑横在他的脖子上，打断了他剩下的话。

    “林子程，如果是在战场上，你现在已经死了。”江琳瑶淡淡道出这个事实。

    在旁人看来，她依旧是那个喜怒不形如色的高冷大师姐，可只有半跪着的林子程看见了她眼中浓厚的嘲讽。

    她在嘲笑他。

    林子程握着剑的手开始颤抖，但脖子上的冰凉却时时刻刻不在提醒他——他打不过她。

    所以之前他能伤她，也的确是因为她没有反抗。

    这下周围的弟子全都看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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