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第 62 章-《和离后,怀了皇帝的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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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后娘娘此话何意?”

    她话未说完,只见平康公主满脸愤怒地指着徐嘉,“你个混账,竟敢日日揣着旧情人的信物,竟敢觊觎当今皇后,你说,你们之间还有什么事瞒着本宫!”

    平康公主难得聪明一回,四两拨千斤将脏水往傅娆身上泼。

    “旧情人”三字可谓是狠狠打了傅娆的脸。

    不得不说,李嫔母女今日这招可谓是一刀戳在帝王心窝子,也将了傅娆一军。

    大长公主与明王妃等人皆是惊怒交加,生怕皇帝大怒,与傅娆生出嫌隙。

    却见傅娆轻飘飘笑道,“平康公主与李嫔这出戏演得可真好...”

    傅娆神色一凛,拂袖,拿出皇后威仪,喝道,“来人,传贺太医!”

    平康公主一愣,连忙反驳,“傅娆,你传太医作甚?”

    傅娆雍容温雅抚了抚衣裙,往御塌一坐,稳稳当当握住皇帝的手,目视前方,“本宫要当众揭露你们母女的把戏。”

    若是被一枚玉佩给打败,她就不要当这个皇后了。

    李嫔神色一变,她暗暗瞅了一眼皇帝,却见这位帝王面色已恢复如常,反握住傅娆的手,给予了充分的信任,她心凉了大半截。

    母女俩相视一眼,均露出几丝惶恐。

    殿内众人见帝后神色镇定,悬着心的纷纷落下,生怕被平康公主母女一搅,又出什么事端来。

    那徐嘉盯着那被踩成碎片的玉佩,嗡嗡直叫,好在孙钊已及时将他嘴塞住并着人钳住他。

    须臾,贺攸提着药箱匆匆赶来。

    傅娆直接吩咐道,“贺太医,本宫怀疑徐驸马中了幻药,你且给他诊断。”

    贺攸一惊,连忙颔首,“臣遵旨。”

    孙钊将徐嘉按在椅上,贺攸坐在一旁锦杌给他搭脉,又翻了翻徐嘉的眼皮,好一番诊视后,脸色尤为难看,起身朝帝后施礼,

    “陛下,娘娘,徐嘉并非中了幻药,臣怀疑他体内被中了蛊毒,只是臣不善巫蛊,不一定能将那蛊毒给引出来....”

    傅娆闻言暗松一口气,“果然如此,贺太医,本宫曾在苗疆待了一年,对巫蛊之术略有研习,徐嘉既是中了巫蛊之毒,那必定是苗疆的幻蛊,此蛊该是从耳内放入,你且用糜草,藏红花,红豆,千丝草等药材熬煮成一颗药丸,放在他耳处,定能引出。”

    贺攸立即吩咐药童去办。

    傅娆随后又道,“还请贺太医给他施针,控制蛊毒,以免其从脑内流窜去胸下,若入肺腑怕是出不来...”

    “臣遵旨。”

    孙钊将徐嘉一拳挥晕,丢在一旁,用屏风隔断,着贺攸给他施针。

    傅娆又望向门口侍候的锦衣卫都指挥使刘桐,“刘桐,你即刻派人,查清平康公主近来底细,她身边定有暗棋,不将这些李家余孽揪出,她们还能生出事端来!”

    “臣这就去办。”

    刘桐拱手退殿而出。

    皇帝静静看着傅娆一番布置,心中宽慰,他原先担心傅娆露怯,不想她遇强则强,面对这番窘境,亦能临危不乱,有一国之后的威仪。

    此事过后,诸如大长公主等皇亲,定能更加信服这位皇后。

    皇帝索性不吭声,任由傅娆施为。

    傅娆冷冽的目光看向李嫔,“李嫔,刚刚平康入殿,本宫瞧着你假情假意,无半点分离的模样,原来是妄图构陷本宫....”

    李嫔将女儿紧紧搂在怀里,躲开傅娆的视线,“臣妾不知娘娘在说什么...娘娘别自恃医术,欺瞒我等,你与驸马之间...”

    “你给朕闭嘴!”皇帝忍无可忍喝断她的话,

    李嫔母女吓得双双扑跪在地。

    皇帝目若旋涡,冷冷掀起嘴皮,“当朕看不出你们的把戏?”

    须臾,谢昭仪越众而出,朝帝后屈膝,神色冰冷觑着李嫔,“陛下,皇后娘娘,臣妾亲眼所见那枚玉佩从李嫔袖下滑下,顺着徐驸马衣衫滚出...”

    李嫔脸色倏忽一变,狠狠剜着谢昭仪,“你个贱人,连你也来诬陷本宫?”

    “你还不配我来诬陷,你做的恶事还少吗?”谢昭仪纤弱的身子微微颤抖,却犹然保持着一身风骨,

    她朝帝后跪下,“陛下,臣妾以性命担保,此物乃李嫔拿出构陷皇后之物。”

    平康公主从李嫔怀里挣出,厉声反驳,

    “不管此物从何而出,它是傅娆与徐嘉定亲之物是事实....”

    “事实又如何?满京城谁不知道公主当初抢婚一事,公主犯不着嚷嚷打自己的脸,你不要脸,陛下还要脸呢!”段婕妤一向口齿伶俐,忍不住替傅娆辩她几句,

    “你们母女故意将此事闹出,不就是想离间帝后感情嘛?当我们都是瞎子?帝后情比金坚,绝非尔等小人可以撼动,再说了,公主殿下,你这般做,是不忠不孝,莫非还当自己有功?”

    “你.....”平康公主面色胀红如血,她根本没料到一个小小婕妤敢跳出来奚落她,当即伏地而起,扬手便要去打人。

    却被骤然起身的皇帝,一脚给踹胸口。

    “混账!”

    皇帝力气用得十成十,平康公主被踢得往身后圈椅撞去,匍匐在地,涌出一口鲜血。

    “康儿!”李嫔见状大惊,连忙扑过去抱住女儿,“平康,平康?”

    只见女儿半晕半醒,惨无人色,李嫔懊悔不跌,抱着她痛哭不止。

    这个空档,贺攸已将那蛊虫给取出,呈至御前,与众人瞧,

    “陛下,徐驸马确实被人放了蛊毒。”

    傅娆瞥了一眼,只见一小小的蛊虫白如蝉蛹,在漆黑的锦盖上蠕动,她胸口募的涌上一股恶心,咽了咽嗓,重重吐了一口浊气,“陛下,是幻蛊无疑。”

    皇帝闭了闭眼,气笑出声,“不消说,定是平康所为。”他摆摆手,已不欲多言。

    沉默片刻,平复心情后,皇帝目色威仪扫视一周,

    “李嫔母女本罪不可恕,朕念及李老爷子网开一面,欲留其性命....怎知你们母女三番五次暗害皇后,构陷皇后,朕今日,无论如何不能再忍....”

    他目若千钧,沉沉吩咐,“传旨,将李嫔打入冷宫,赐死。”

    “平康公主削发为尼,终身幽禁皇庙,不得外出。”

    “将徐嘉贬往边关为卒,任他生死...”

    “至于三皇子....”皇帝神色幽黯一瞬,长吁一气,斩钉截铁道,“贬为庶人,移居帝陵替先祖守灵。”

    众人立即起身,“圣上英明!”

    孙钊二话不说将李嫔三人带下。

    宴席散去,皇帝前往御书房料理三皇子一事,傅娆领着众妃出了甘露殿。

    谢昭仪快步绕过行人,跪在傅娆跟前,“臣妾求娘娘一个恩典。”

    经此一事,傅娆骤然生出几分疲惫,午阳炫目,她眯了眯眼,扶着虞妃与柳嫔的手,缓声问道,“何事?”

    谢昭仪眼底闪过一抹坚决,“娘娘不是要赐死李嫔么?可否让臣妾代劳?”

    傅娆微愣,只觉浑身乏力,没多问,颔首道,“去吧。”

    谢昭仪立即谢恩,往冷宫方向奔去,纤瘦的背影顷刻消失在小径里。

    虞妃瞥着她离去的方向,叹息着与傅娆解释道,

    “谢昭仪在八年前曾小产,乃李嫔所为,她身子落下病根,也是因此之故。”

    “原来如此....”

    傅娆话音未落,眼前一黑,身子倏忽往地上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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